[鸣佐]Breathless

※ 现代、非典型性乐队paro,还愿小甜饼。

※ 短打一发完,用画面拼故事。

 

 

 

If our love was a story book

若我们的爱是一本故事书

We would meet on the very first page

刚翻到扉页我们就已经相遇

 

 

酒吧里的灯光很暗,荧蓝色打在宇智波标志性的黑发上,镀上一层幽凉的亮。

漩涡鸣人坐在离舞台最近的一桌,得以近距离观赏他的同性恋人。

宇智波佐助十指舒张,纤长指尖以恰到好处的力度抚过琴键,音符从那台仿佛沉眠兽类的雅马哈里熙熙攘攘地钻出来,打了个哈欠的古老音质被操控得渐趋灵动,连擦杯子的酒保也停下动作,朝表演者投去目光。

说不清是突发奇想抑或早有预谋,佐助似乎跟店主是老熟人,却是头一回带自己来。鸣人仰着脖子,凝视台上被烘托出冷调质感的佐助,颇有点仙气飘飘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一时只觉恍惚——他们的初次照面,也差不多是这种场合。

 

彼时第七班尚未组建、作为核心人物的鸣人佐助甚至还没认识。

那是一场告别演出,宇智波止水和鼬这两个天才乐手的组合宣告解散,无论是即将出国深造的止水还是加入晓正式出道的鼬,在这一片地下世界的影响力都不容小觑。他们大胆地抛弃原有班底,从自家挖出了一等一的好手搬上台面,这其中就有鼬还在念初中的亲弟弟,宇智波佐助。

鸣人并非自小受视觉系艺术熏陶,误打误撞跟着老妈听她闺蜜大方派发的唱片,居然也被养成了天才宇智波的小粉丝——但那场演出带给他的震撼,更多是来自于非为主角的佐助。

或许应该归功于这一家宇智波天马行空的创想,那台小型演唱会直到开幕才得到揭露的劲爆信息,是难得一见的全员女装。粉丝的尖叫喧闹快把天花板炸穿,炫彩灯光点亮清一色的黑与白,而佐助站在舞台一角,蕾丝纱裙衬着斜挎腰际的鲜红电吉他。

十三岁的瘦削少年睫毛纤长,舞台光打在脸上投落的小片阴影掩着他乌黑的眸,低头拨弦的专注光亮恰好被正前方最佳观赏角度的鸣人全数捕捉,那时他词汇匮乏的脑子里就四个大字,“天使下凡”。

更别提乐曲渐进高潮,激昂节拍增大动作幅度,他亲眼看着一字肩那段惹人遐想的半袖是如何从宇智波浮层薄汗的嫩白肩头一点点滑落,忽然就很想出手去提,又或者是粗暴地给他剥除彻底。

心动是少年的权利。中段休息时佐助幽幽地朝台下一扫,和看呆的鸣人对上视线。

相比这个眼神都不透露情绪的宇智波,鸣人明显道行不足。瞧着对方若无其事拉高肩带的动作,小漩涡可耻地下腹一紧,几乎是在坐立不安中度过了下半场。

至于后来?十六岁的漩涡鸣人已经颇有破罐破摔的觉悟,在教学楼的阴影里啪地撑开双手,对同级优等生来了个标准的壁咚。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强抢民男,但实际上憋红了脸的鸣人只吼出一句:“跟我组乐队吧我说!”

长着一张精致面孔的宇智波当即赏了他一记有力的勾拳。

 

“Why do birds suddenly appear, every time you are near? (注①)” 

佐助的嗓音向来是清冷的,变声期带来磁性平添一条附加优势。鸣人热切的注目他当然注意到了,并且从最初开始就乐在其中——当然他是不会承认的,即便彼此进阶恋人关系,那些坦诚的话语他都没有多说,是天性使然、也是拉不下脸。

但他现在正将指尖底下的黑与白逐一驯服,把从未在聚光灯下展露的歌喉唱给漩涡鸣人一个人听。

“Just like me, they long to be close to you.”

当年被困进臂弯的时候,佐助在出拳之前微不可见地皱了眉头。

那天的蝉鸣声响格外辽远,时节正走入盛夏。举目可及的蔚蓝天际无端助长好心情,连带面前这颗金毛脑袋看起来都像顺眼了些。事后无数次检讨“为什么会答应这个笨蛋”,佐助都会落到同一个结论——都是这家伙的眼睛和那漂亮天色太过接近的错。

 

第七班建立得异常顺遂,不如说只要有佐助在,任何事情都能信手拈来。

尽管名字听起来很蠢,拍板的却是佐助。于是在因炎热而显得格外漫长的七月,他们拥有了自己的乐队:一个主唱,两个贝斯,一个鼓手;一头咋咋呼呼的金毛笨蛋,一位品学兼优的贵家公子,一个慕名而来的樱发少女,一只欣然入伙的转学生。

佐井是自己找上门来的,这个错过了社团招新的家伙带着标志性的笑容告诉鸣人:“如果你们缺人的话,请务必让我加入。”

那之后发生了很多,像是春野樱在对宇智波死心后踏踏实实磨砺技巧、佐井也从玩票性质安分下来保证出勤,磨合之后愈发张扬的第七班迅速崛起,两年内渐渐搞出名堂。漩涡鸣人最擅长的意外性竟和团队配合融洽,唱出来的独特摇滚首先亮相校园,逐渐变得可以接商演,再一点点浸透地底,在木叶市的根系里无人不知。

佐助有一条自己的规矩,除和声外从不在台上说话,为此迷妹们亲昵地给他加了无口人设,只有鸣人每次听了都会接句吐槽,澄清“这家伙明明是个毒舌的说”——可惜没人信。本人给出的理由是“我开口会抢主唱风头”,小樱点点头说我同意、佐井微笑着表示附议,仿佛遭雷打的鸣人委委屈屈蹲在食物链底层,弱弱地补充“他不开口已经很抢镜”。

而真正的原因,不过是宇智波固守自己的浪漫,只把该说的话留给值得的人,想唱的歌也都哼给唯一听众,就像现在。

“On the day that you were born the angels got together,

And decided to create a dream come true.

So they sprinkled moon dust in your hair of gold and starlight in your eyes of blue…”

换气流畅自然,不带口音的单词跳跃灵动,缀连成句凝出如有实形的蜜语,一声声敲在鸣人心上。

他们恋爱了,这件事发生得很自然,不就是欣赏的升级。有过激烈的争吵,有过方式独特的相互鼓励,有过寒冷时节的依偎,有过险些分道扬镳的误会,而后在一个忘记了由谁主动的亲吻中他们用最大的力度拥抱彼此,断定这就是宁可承受伤痛也不愿意放手的唯一。

 

——为什么每次当你靠近,鸟儿就会出现?就像我一样,他们早就想接近你。

——在你诞生的那一天,天使们聚在一起,决定创造出一个成真的美梦。

——于是,他们向你的金发洒去月尘,在你的蓝眼珠里撒上星光。

 

佐助在宣告,用声音、用眼神,告知这个仿佛听不见回应就不安的笨蛋,“我喜欢你”。

钢琴声终止在十指压准节奏的顿停,尾音挑逗地上扬。

鸣人忘了鼓掌,因为还没散尽的余音里,他的宇智波正向他走来。

他确信自己的眼睛里写满了渴望,对昙花一现的演唱、对即将落下的亲吻,对宇智波佐助整个人无尽的求索,都融在炽烈的注视里。

“当年……也是在这一天,我在台上看见了你。”

——啊,他都记得。

因毕业将至而动摇的某种隐秘情绪忽然被彻底清扫,下一秒,柔软唇瓣如约而至。

难得坦露的心声像有小爪子在心头抓挠,鸣人顺遂吻住对方,在木椅上攀拥缠咬。

气息交融,接吻的舒适感炸出噼啪电响,心拍和热力都在急速攀升。

“啊…糟糕,”鸣人在换气间隙小声嘟嚷,“我现在超想做的……”

惯有口癖还没说完,佐助就啃了他的唇——那双眼睛盛满柔亮,读懂其中深意的鸣人心跳狂乱,臂弯不由收得更紧。

“我打过招呼了……去楼上。”

——自己确实是被这个人用全身心爱着的。

“那、勾引我的佐助可要叫得比唱的更好听才行的说……”

“看你本事,吊车尾的。”

 

 

The last chapter would be about

而最后一章讲的则是

How I'm thankful for the life we've made

我们谱写的生活如何令我感动不已

 

 

 

Fin.

 

*注①:出自The Carpenters的《Close to you》,众多翻唱版本也很讨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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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时间】

 

题目选自Shayne Ward的《Breathless》,是首很甜的歌。

↓这句没用上,可是超适合鸣人!

“If our love was a fairy tale, I would chargein and rescue you.”

“若我们的爱是个童话,我会奋不顾身地去救你。”

 

前几天发了个希望被奶一口的文字,没打tag也被小天使回应了,插下的旗子自己拔。

真实经历过摇滚系乐队的现场演出,不是群魔乱舞可以形容的(……)

但是确实很有感染力,能让不饭摇滚的我也觉得这种体验很不赖。

以及,全程就跟鸣人一样就在看贝斯小哥哥汗津津的锁骨和吊带一直在下滑的光裸肩头……

颜遁赛高。

 

过阵子就是面试,说不紧张是假的……希望这次也能被小天使们奶一口!

通过了我就,填个恶魔鸣和人类佐的脑洞。赶得上的话正好贺情人节!

哇我超(又)勤(立)奋(flag)

 

(叔鸣佐正在路上我没有忘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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